嗚嗚……部落格終於更新了XD"  雖然說很少在寫閒聊或生活,但至少會貼上自己的作品……可是最近作品生產速度比烏龜還慢啊~~這種難產並不是「想不出來」或是「沒FU」,純粹是因為懶Orz((踹死

最近才強迫自己寫一章囧,所以今天貼上來哩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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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晚上七點,剛從圖書館回到宿舍的青年,嗅了嗅空氣後,不禁皺起眉頭。

「血腥味的濕氣……」

淡淡地說出內心的不滿,青年抓了抓不長也不短的短髮,陽剛的劍眉依舊沒有放鬆。

青年大約20來歲,體型就同齡來說顯得有點纖瘦,但從肩膀可看出青年的骨架很大,雖然看起來像是常跑圖書館的秀氣青年,但襯衫下的肌肉線條卻看得出青年平時有鍛鍊的習慣。

「啊,沐浴乳沒了。」正準備去洗澡的青年赫然發現洗澡的必需品早在前幾天便用得精光,雖然懶得去採購的他常為了爭奪沐浴乳的使用權和室友大打出手,但現在室友不在,連放沐浴乳的衣櫃也像是為了防範什麼般鎖死,讓青年忍不住咋舌。

——沒辦法,回家拿好了。

打定主意,青年再度提起包包,踹了一下室友的衣櫃之後離開宿舍。






現在是七點十五分,正是日野家吃完晚飯、開始收拾的時間。

但日野家的女主人並沒有像往常一般整理餐桌,男主人也沒有如往常般專心盯著電視螢幕。

因為,日野家的小女兒不知為何,連聲「我回來了」也不說,只是臉色慘白地衝進房間並反鎖。

那張臉,簡直就像是拿白紙再去漂白一般,白到令人不寒而慄。看見這樣的女兒還不擔心是騙人的。

女主人和男主人只是面面相覷,往女兒的房間門口看了會兒,只是無奈地搖頭。

他們的小女兒無論怎麼呼喊,都沒有任何反應,一片死寂的房間毫無生命氣息般,靜靜的佔著日野家的某塊區域。

雖然小女兒一回家馬上衝進房間裡是例行公事,但至少還能從兒子房間聽到女兒房間的電腦硬碟快速旋轉的聲音、看動畫而哈哈大笑的笑聲……然而今天,什麼都沒有。

真的是太詭異了。夫妻倆不禁這麼想。

就在夫妻倆不知該如何是好時,玄關傳來硬物插進鑰匙孔、旋轉,然後門把被轉開的聲音。

「唷。」來人簡單和夫妻兩打聲招呼,便往浴室走去。他先是掏出包中的空瓶,再轉開浴室牆角擺放的沐浴乳瓶蓋,小心翼翼的將部份乳狀液體倒入空瓶裡。

「吶,哥哥。」女主人率先開口︰「你妹妹有點奇怪喔,不管我們怎麼叫都不回應呢。」

將瓶蓋轉緊的青年微微蹙眉︰「干我什麼事啊?」

「他是你妹妹啊,關心一下才正常吧。」父親有點不悅的說道︰「你跟她比較親,快去看看她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青年一臉閒麻煩的表情表露無遺︰「那傢伙別理她,沒幾天又好得跟什麼一樣了啦。」

——只不過是回來拿個東西,怎麼老是有麻煩事啊?

雖然想一口回絕,但看到自家老爸臉色愈來愈沉,青年連忙將到嘴的抱怨吞了回去,裝作什麼都沒說,快步逃離到房間。




「有沒有搞錯啊……那傢伙一不對勁或是惹他們生氣就找我……」青年是有苦說不出,坐在床上發呆。

——隔壁,真的有點怪呢。

平常雖然覺得那頭房間的主人遊戲玩到狂敲滑鼠和哀號的聲音實在有點不堪入耳,但平常該很熱鬧的房間如今什麼聲音都沒有,也難怪父母會覺得非比尋常了。

倆兄妹的房間原本是一大間空房,但為了讓兩人有獨立的私人空間,才在中間豎了一層隔牆。想當初,終於有了自己的房間的兩人玩得不亦樂乎,甚至把隔牆當成彼 此地盤的分水嶺,在房間扔出無數條拋物線而乒乓作響,最後的下場就是被老爸一人賞一拳,並承受老媽的機關槍(碎碎念)攻擊。

青年在床上滾了幾圈,頻頻望向分隔兩間房的隔牆,最後才擺出投降的表情,來到隔壁房間的房門口。

就如父母所說,迎接他的正是充滿死寂、透露出「生人勿近」氣息的房間門板。

——如果這扇門變成人類的話,大概是把刀架在脖子上,還惡狠狠地瞪著我看吧。

日野家的長男心裡浮出毫無意義的感想。

他敲了敲門,語氣有點不耐煩︰「喂,妳在裡面幹麻啊,快滾出來!」

回應他的,依舊是支配一切的沉靜。

青年轉動門把,想當然爾是上鎖的,偏偏他們兩人房間的鑰匙早在一開始因為兄妹兩人的調皮搗蛋而不知去向,青年這時才在懊惱小鬼時代的無知與天真。

青年又呼喊了幾聲,依舊沒有任何動靜,緊皺著眉頭的他已經沒有耐性在這裡耗,他轉身問父母︰「你確定她已經回家了?」

天知道他家的小妹放學途中是不是溜去租書店?

但父母只給出肯定的答案。

青年回到自己的房間,望著隔牆與天花板——那不到一公尺的空隙。

那是目前唯一通往隔壁房間的方法。

——先看看狀況吧。

打定主意,青年隨便找了個東西墊腳,他手攀上隔牆,讓視線能廣到夠環視妹妹的房間。

沒有人。

無論是電腦桌、床上,都沒有使用過的氣息。

電腦靜靜地佇立在電腦桌上,床上的棉被好像是早上急急忙忙從床上跳起而呈現一個窩狀,這位親哥哥已經可以推想自家小妹早上被老媽用平底鍋敲醒的情景。

唯一不一樣的地方,是原本緊閉的窗戶和拉上的窗簾。

大哥知道妹妹出門前總是會把窗戶關上,半開的窗戶實在不太自然。

再怎麼遲鈍的人都知道,出事了!

一股莫名的不安湧上青年的心頭,雖然實在不想這麼做,但當下只能這麼辦了。

青年一腳跨上隔牆,並使力讓自己趴在寬度僅有兩本精裝書厚的隔牆上,確認好隔壁的落點,才小心翼翼的讓身體往隔壁房間傾斜,腳尖著地後,拖著身體落地。

原本是這樣打算,但即便在同齡男子中身材偏瘦,這種隙縫要穿過來對青年來說頗是費力,讓他不禁冒出汗來,再說腳夠不到著地點,大腿和牆壁的摩擦痛得青年開始咬牙切齒。

——找到那個王八蛋一定要讓她好看!

好不容易從自己房間鑽了過來的青年,也不管被自己撞歪的螢幕和喇叭,他奔到窗前,再環視整個房間。

——沒有痕跡。

房間靜得令人毛骨悚然。就現場來說,如果她真的進入房間並自己把門上鎖……

就像是憑空消失一樣。

也難怪父母沒有察覺到房間的異狀了。

青年異常的冷靜,他仔細觀察房間的擺設,並逐一檢查書桌等家具,最後來到了衣櫃前。

衣櫃的拉鍊是拉到頂的。

但,拉鍊的旁邊卻有一條人為造成的縫——長到足夠把一個人塞進去的縫。

從縫窺看衣櫃裡,可以發現衣服亂七八糟地躺在裡頭,還有被擠壓的痕跡。

似乎抓到了點線索,青年為了避免破壞現場而遠離了衣櫃。他開始思考究竟是誰、為了什麼目的做了這種事。

這時,衣櫃旁的一個圖樣映上青年的視網膜。

青年臉色驟變,平靜的呼吸開始轉變成急促和緊張!

青年已經到了極限,雖然之前努力壓抑心中的不安與困惑而展開調查,但這個紋章只讓青年的思緒陷入膠著,甚至無法思考。

這個有如火焰般蠢動的紋章散發出鐵鏽味,奪走了青年的理智和穩重。

喘著大氣,抓著劇烈跳動的心臟,青年急忙奪門而出。

目的地是,現在的他唯一能求救的地方。








「順,你就不能作些可笑的事博上司一笑嗎?!」學生會長百無聊賴的翹著二郎腿,心不在焉的保養著手中的金屬棍棒。

「這位大姐,妳加我班也就算了,現在還叫我當起搞笑小丑?」

風紀的服務範圍可沒有「會長消遣物」這一項耶。大川順沒好氣的嘟嚷。

所謂的風紀,正是為了維護學園秩序、由學生會長率領的學校組織,就像一份工作般,每個月有學生會提供的固定收入,假若畢業之後仍有意思繼續從事風紀一職,就會被分派到警備部。

簡單來說,就是直接成為警察。

雖然風紀這份工作因為有薪水,表現出眾還有一筆額外的獎金可領,讓許多人搶破了頭,但風紀可不是像社團那般說進就進,必須要通過審核的人才有資格戴上風紀的臂章。

大川順,正是通過審核,表現還異常出眾的精英之一。

那是被兩個死黨戲稱「比笨蛋還笨蛋」、「野猴子老大」的運動能力。

當然,大川順被列為精英份子並不只是超群的運動神經,靈機應變的靈活度和行動力更是她被選為精英部隊的主要原因。

「我說會長,我是風紀,可不是妳的秘書耶!這些處理文書的工作不是由綾里學姐來幫忙的嗎!」

與其叫在這方面笨手笨腳的順來幹,還不如請由反抗態度變成無奈的綾里學姐來做,不但效率超群,還會細心的依會長習慣幫忙歸類,這麼好使的奴……不,是秘書,找遍全天下都找不到啦!

會長的眼睛瞇了一下,淡淡的對著順說道︰「你剛剛是不是想說我虐待勞工啊?」

順扯開臉皮嘻嘻哈哈的陪笑,然後眼神游移到旁邊。

會長很不滿的挑眉︰「就是因為綾已經不眠不休了好幾天,我才叫妳來幫我的啊!」

學姐,我會極力爭取妳的休假的。大川順在心裡默畫十字。

「我的意思是說為什麼是挑我來……」順有點無力的垂下雙肩。

就在會長與順有一搭沒一搭的轉換吐槽與被吐槽的立場時,學生會的門鈴如警報器般,粗暴的響了起來,令兩人忍不住停下無意義的對話,緊促著眉頭。

為了讓惱人到幾乎要劃破耳膜的鈴聲停止,順三步併作兩步上前開門,但才剛解鎖,大門便氣急敗壞地迎上順的顏面。

「……?」面對這突發事故,琴吹千鶴也是丈二金剛,摸不著頭緒。

「我要妳幫我。」還有些上氣不接下氣,可見來人是全程衝刺,一路狂奔到聖瓔學園的學生會室。

不管開什麼條件都隨便妳,總之就是幫我——琴吹千鶴一眼變看出來人的意圖,她已經嘴角上揚,開始盤算要開出什麼條件了。

「報酬怎麼算等完事再說,」稍微喘過氣後,眼前的男子面有難色的開口︰「幫我救回我的妹妹——日野千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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